祁雪纯不经意间打量冯佳，脑子里忽然冒出几个词，大眼睛，瓜子俏脸，鼻子翘挺……但她瞬间回神，嘴边掠过一抹讥嘲。“段娜不要赔偿，这是我为她要的。她现在才二十出头，人生在开始的时候遇见了你弟弟，她没有出其他意外，你们就是烧高香了。”

“妈，你换衣服吗？”她问，“不换衣服我们马上走。”牧天说的话已经够明确了，段娜是个脆弱的女孩子，万一她出个什么意外，他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。

他竟然还睁着眼，而且盯着她看……“你家的律师还在等着，去办手续吧。”白唐对司俊风说道。

好似在责备他干嘛无端指责。祁雪纯一愣，“你准备怎么做？”

这么些年，她不过都是在自我催眠。今天她穿了一条一字肩的大摆裙，因为裙子有两个大口袋，方便。

司俊风没说话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，只是笑意里带着很多伤感……云楼随即加重手上力道。